2014年2月9日星期日

難舍的情感

  在委迤的天山山脈腳下的國道眺望浩瀚戈壁灘中的和碩綠洲,猶如看藍色海洋中的孤島的感覺,戈壁灘的石丸遍地的荒蕪與環繞綠洲的白楊樹和沙棗樹構成的綠色林帶形成巨大的視覺反差,在這個視角,是看不到綠洲內壹條發源於天山冰川的清水河的。這條小河在天山是清冽的,流出天山後的地方是戈壁灘原野,水就混濁起來,流經和碩綠洲的二十四團場、清水河農場、包爾圖牧場後匯入博斯騰湖。發源於天山冰川的這洋的小河有不少,給予和碩綠洲以滋閏的較大壹條就是清水河,它就在和碩縣城的邊緣,離我們所在的小區只有兩裏多的路程,夏天酷熱的時候,我和幾個夥伴常常來到清水河沐浴壹番。
  我是懷念這條河的,河堤並不高大,從遠處看不到河堤,穿過清水河農場員藝隊的菜地,還要穿過壹小片未開墾的長滿野生植物的土地,順手從壹叢叢藤狀植物上摘壹大把叫羊奶角的果實,剝開綠色的莢殼,裏面露出長形白色的絨狀物,放入口中,微甜、清香,猶如羊奶的滋味,這才是天然的可口可樂。記得很小的時候在包爾圖牧場,兩個哥哥不知從場部野外哪個地方摘來大把的羊奶角,美美的享受個夠,小的時候唯有叫羊奶角的野生果實解饞,現在常常想起吃羊奶角的情景,不知還有無野生的叫羊奶角的藤狀植物,是否有人將它實行人工栽培。
  在清水河邊還長著無名的紫色野花,點綴著寧靜的原野,河邊淺水處還生長著壹叢叢蒲草,枝桿中部帶著壹圈黃色的絨包,象壹柱香的形狀,但絨包比香大幾倍,剝開這個包後,露出白色的象蒲公英那洋的花絮,隨手向空中壹撒,花絮便隨微風向壹邊飄逸而去。
  我們脫得赤條條的從岸邊走入水中,先用手掌掬起壹捧水拍拍胸部,然後壹躬身沒入水中。河中間水深齊脖子,水是沁涼的,涼得舒舒服服,水是渾黃的,水在身體並沒留下壹絲壹毫泥沙的痕跡。我們順著河水漂,還潛入河水中學換氣,還練習著踩水的動作,我對這些都是熟悉的,還從岸上向水中紮猛子,這得虧於我在湖北老家所學的功夫。累了躺在河對岸的土路上休息,土路是沿著清水河向東而去的,西溯上十多裏路邊有壹個高高隆起的大土堆,荒草叢生,有人說這個土堆是古跡,過去是壹個城堡,有人說這個土堆是解放前那個割據武裝的據點,被蘇聯空軍飛機轟炸了的,還有人說在這裏尋到了古錢蔽等等,說得神秘紛紜的。
  吸引我們眼球的還是堤坡下壹望無際的草甸子,之所以叫草甸子,是因為在青郁郁的草地上,慘差著壹個個或大或小的水窪子,有時候草甸子也是壹片汪洋,這是夏天的情景,冬天時候,我曾在這裏看到壹個蒙古老鄉騎著壹匹馬,用駱駝馱著帳篷,帶著家眷,將壹大群細毛羊趕過結冰的清水河,向壹片枯黃的草甸子縱深行去,直到消失在遙遠的看不見的地平線。這片草甸子其實就是草原,在和碩縣城向北的街道盡頭也看得到它的壹處身影,很廣闊的草甸子很幸運的沒有開墾,它有著覆蓋全部的自然草皮植被,給人以極目遠眺的舒暢。
  清水河是我們夏天遊泳玩耍的好去處,尤其是在和碩縣中學讀書時期,放暑假的日子裏,幾乎天天到清水河遊泳。我仍記得同來遊泳的同伴,最先領著我到清水河遊泳的是陜西籍的大我兩歲的楊和,帥氣、聰慧、開朗,只是皮膚黝黑,對我很親切,畢業後考上了新疆工學院,祖籍河南的王會乾、董建波,祖籍甘肅的汪建軍等,還有壹個甘肅籍的姓許,忘記他的名字了,常尋到家裏和我聊天。聽說小區的幾個江蘇籍的女孩也跑來偷偷脫光了衣服洗澡。
  過去多少年了,在新疆足夠我回憶的景物很多,這條清水河總在我心中流動著,水雖然是渾黃的,在我心中卻是清澈的,這記憶的文字只是為了我的難舍的情感而寫。What You Need After the failure The main problem of the wound Student association published Happiness is home white moon There is a girl in the corridor the responsibility is not the same as no words Speechless a lot of people kindly sm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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